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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记者陈树洋来自北京

中国财政收入正面临1992年以来最严重的下滑。

近日,财政部部长楼继伟在中国金融学会2015年年会暨第20届全国金融理论研讨会上的讲话在网上流传。楼继伟在这次讲话记录中指出,当前中国投资增长乏力,企业生产经营困难重重,财政收支压力不断加大。

随着经济低迷,财政收支矛盾日益突出。与此同时,地方债务压力仍有待解决,财政和税收改革正在推进。金融将从各种各样的问题中走出来?对此,前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所长、华夏新供给经济研究所所长康佳近日在接受《泰晤士报》记者专访时表示,第二季度财政收入增加与股市印花税上调有关。目前没有明显的增加收入的有利因素,减税力度仍将加大。幸运的是,空在中国仍有债务,购买力平价也在上升。他还建议,在改革中央与地方权力关系时,应强调“以问题为导向”,地方政府应退出一般竞争性投资领域。

贾康:还看不到有利增收因素 减税将加大力度

第二季度财政收入的改善与股市有关

时代周刊:今年年初,财政收入大幅下降,然后慢慢恢复。日前,财政部发布1月至7月财政收入数据时表示,今年未来几个月财政收入增长压力仍较大。今年下半年的有利因素和不利因素是什么?

康佳:第二季度财政收入有所改善,这与一些阶段性因素有关,如股市成交量增加带来的印花税收入。在经济持续低迷的过程中,减税是各方的必然要求。正在进行的营业税改征增值税显然要求今年内全面覆盖,这也将产生整体减税的效果。这不利于财政收入的增长,也没有明显的增加收入的有利因素,因此压力很大。

《时代周刊》:那么政府将采取什么措施来增加收入呢?

康佳:仍然应该强调标准化管理。税收应该依法征收。根据房地产市场的复苏,我们也应该积极组织相关的税收和非税收入。

《时代周刊》:从9月1日起,化肥增值税已经恢复。这能在财政收入吃紧的背景下解释吗?

康佳:总的来说,不能说一项具体的税收措施有多大的全球意义。应该说,这种化肥税收信息对整体财政收入影响不大。

《时代周刊》:许多企业和学者期望政府,尤其是中央政府,能够进一步减轻税收负担,刺激经济。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可以具体采取哪些其他减税措施?

康佳:对于劳改营的改革来说,实施改革方案是最重要的减税措施。此外,要继续对中小企业和科技创新活动实施税收优惠。

中国仍然欠空的债

《时代周刊》:此前,财政部部长楼在财政学会的讲话中提出,直接借款、地方债务通过ppp向企业债务转移以及地方债券互换“齐头并进”。这些足以缓解财政紧张吗?如果财政收入继续下降,借贷继续,赤字率预计将继续攀升。将来有可能突破安全线吗?

康佳:应该说,所有可行的措施都是结合和匹配的,以缓解金融紧张局势。我国的赤字率在安全线之内,空也有借款的空间。

《时代周刊》:今年5月中旬以来,财政部已经出台了2万亿元的地方债务置换计划。截至7月底,地方债务已发行1.41万亿元,约为财政部置换计划的70%。如何评价地方债务置换的绩效?替换比例会增加吗?

康佳:在完成这些替换之后,可以说相关的期望已经得到了优化,每个人都有了更好的想法。此外,通过置换,这些债务已经从隐性债务转变为更加规范和透明的债务,这将降低中长期风险系数。至于会否增加换证比例,则须由有关部门考虑,我们没有听到这方面的消息。

《时代周刊》:娄部长在谈到“加强地方政府债务管理,创新投融资方式”时指出,“要保持经济适度增长,金融必须有所作为”。如何评估创新的投融资方式如ppp的效果?

康佳:ppp现在做得更积极,而且方兴未艾。各种指南、系统规则和示范项目清单正在一个接一个地产生,培训正在进行。一些可以更准确看到的项目已经开始签约并投入运营,未来将会有更大的发展。

《时代周刊》:在短期内,比如今年和明年,创新的投资和融资方式,比如ppp,会对刺激投资产生明显的效果吗?

康佳:这将会产生影响,但不应该说它会有多明显。这在将来会变得越来越明显。

地方政府应该退出竞争性投资领域

《时代周刊》:娄部长提到:“中央与地方的权力关系是国家治理体系中的一个大问题,建立现代金融体系需要找到突破口。”未来会有什么突破?

康佳:楼部长说,应该指出这一突破。作为学者,我们不能推测太多,但我认为我们应该注意“问题导向”,也就是说,具体权力中的突出矛盾在哪里,比如十八届中央。在三中全会上,有人说,“探索建立一个与行政区划适当分离的司法管辖制度”。随后,在四中全会上,明确要求设立一个中央巡回法院,并设立一个跨行政区划的法院和检察院。这是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在这种新的司法权与财权关系取向下,中央与地方的权力、责任和利益的分配格局和运行机制将受到深刻影响。

贾康:还看不到有利增收因素 减税将加大力度

比如投资,地方政府能否从法律层面退出一般竞争性投资领域?这也是一个已经讨论了多年的方面,但在立法一级没有明确说明。虽然总理说,地方政府的职能应侧重于公共服务职能,而不是参与竞争性投资,但如何在立法层面体现这些职能尚未解决。

《时代周刊》:如何理解娄部长提出的“大国金融”建设?在这个主题下提到的一带一路和AIIB的建筑呢?

:娄部长提到了大国财政。我明白,首先,考虑到中国是一个和平发展的大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金融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基础和支柱,大国金融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特征、什么样的制度和机制、应该发挥什么样的功能和作用是这个问题的实质。

当然,一带一路和AIIB也与这个命题有关。在全球化背景下,中国需要更广泛地与其他经济体互动,实现合作共赢。大国金融的概念与我们的主动性和发展部署有着内在的联系。金融业对一带一路的支持应与大国的金融发展和完善结合起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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