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企改革最大亮点 在混改和员工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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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云

经过长时间的等待，国有企业改革的顶层设计方案终于落地。

上海张江(集团)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张江高科技(600895) (600895.sh)总经理葛培建14日在接受《中国商报》专访时表示，《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以下简称《指导意见》)既有亮点，也有超出预期的惊喜。其次，国有企业并购、重组、上市等资本运营措施将在更加市场化的背景下，刺激新一轮资本市场的活力。

那么，作为推进上海科技创新中心建设的主体和上海重要的国有力量，张江高科技将如何实施这一国有企业改革的顶层计划呢？

葛培建表示，浦东新区党委和政府已经根据具体情况认真研究了第二轮改革方案，政府将适时予以披露。在“投资科技、投资交易基金、离岸创新”的思路下，张江高科技也在加快业务转型，以实现“做强、做优、做大国有企业”的目标。

“指导意见”“有亮点，超出预期，有惊喜”

《中国商报》:你如何从国有上市公司负责人的角度评价《指导意见》？有什么意外吗？

葛培建:对于《指导意见》的颁布，我的总体评价是“有亮点，超出预期，有惊喜”。

亮点在于公有制与市场经济的融合。包括分类管理、完善现代企业制度、国有资产管理向资本管理转变、发展混合改革和职工持股，都体现了在坚持公有制基础上强调市场化的意义。

我认为最大的亮点是混合改革和员工持股。许多优秀的上市公司实施了混合所有制改革和员工股权激励计划，《指导意见》实际上肯定了上述做法。

关于稳步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我认为混合所有制改革不是目的，也不是结构调整。相反，通过公司的投资和运营进行股权投资，与非国有企业进行战略合作、股权整合和资源整合，有利于市场化机制驱动的公司治理结构优化。

当然，《指导意见》明确指出，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改革，但事实上，没有数字目标。这也明确界定了国有企业改革的总体框架和红线，相当于给国有企业改革增加了一把锁，国有企业改革的科学性更加明显。

现在我们来看看“1+n”中的“n”和“面值”。

在员工持股问题上，我认为国有资产的最大损失是人才流失。探索员工持股有利于建立国有企业的长期激励约束机制。至于员工持股，重点是增量投资，这是亮点之一。

在这次股权分置改革中，加强集团层面的改革超出了我的预期。

惊喜在于加强企业家队伍建设的建议。重塑国有企业领导人的创业精神，建设一支政治素质过硬、创新意识强、市场敏感度高的创业团队，对提升国有企业竞争力具有重要意义。

我最关心的是今后实施《指导意见》的深度和可操作性。

日报:关于超出你预期的“加强集团公司制改革”，指导意见提出要为实现集团公司整体上市创造条件。张江集团也想推动整体上市吗？如何前进？

葛培建:关于张江集团和张江高科技的改革方案，浦东新区党委和政府已经根据具体情况认真研究了第二轮改革方案，政府将在适当时候予以披露。一经披露，我们将积极落实相关改革要求。

混合改革包括资本、机制、人员和观念

日报:从张江高科技的角度来看，下一步如何推进混合改革？

葛培建:很多人对混合所有制的理解和看法可能有偏差。我们在推进国有企业改革的时候，千万不要以为只要资本是混合的，它就会是“混合的”。我个人理解混合所有制不仅是资本的混合，也是机制、人员和思想的混合。

如果说资本的混合是技术层面的，那么机制的混合是制度层面的，人员的混合是文化层面的，观念的混合是精神层面的。只有当混合所有制达到最高水平时，它才能名副其实。

我认为，在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指导下，张江高科技应进一步明确董事会在公司治理中的地位，以合理、合法、合规的方式发挥积极作用，提高公司治理水平，扭转“小场地”决定“会议场地”的局面。

我们希望建立多元化的股权结构、规范的股东行为、有效的内部约束、高效灵活的运行机制。

每日新闻:你会考虑员工持股吗？

葛培建:这是我一直尊重的国有企业改革理念之一，我一直认为这是国有企业改革市场化的唯一途径。

去年我在张江高科技上任后，一直积极与高层管理人员一起学习。一方面，浩成创业投资有限公司已被批准为SASAC浦东新区创业投资企业探索和实施项目跟进等激励约束机制的试点单位。目前，我们正与SASAC浦东新区合作，对跟进范围、跟进人群、跟进比例及额度分配、资金来源、绩效捆绑、收入兑现及退出机制等进行深入研究。

另一方面，今年上半年，公司董事会通过了管理层的任期考核和从中长期激励中提取超额净利润的方案。目前，2014年超额净利润的5%已经提取，用于中长期激励员工。以市场为导向，团队管理目标与公司的长期发展目标相一致，团队中已经确立了“业务伙伴”的概念。

日报:在引进非国有资本参与国有企业改革的同时，《指导意见》还提出鼓励国有资本以多种方式参股非国有企业。张江高科技将如何推进这方面的改革？

葛培建: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在考验国有企业领导的智慧和水平。我认为，绝大多数国有资本通常都坚持在国有领域投资，而“走出去”是不够的。管理好国有的“一亩三分地”。

对于张江高科技，我们提出了“持股不持股”的投资策略，这不仅是风险投资的一种尝试，也是对利用资金交易建设科技创新中心的进一步探索。

今年，我们投资的“吴月峰”基金充分利用专业团队的优势，间接参与了全球半导体行业的竞争。通过与美国公司投标，我们收购了美国核心半导体公司，这是为了保护和增加国有资产的价值。

然而，如果由国有控股公司运营，这种与外国公司直接pk投标的形式非常困难。

上半年，董事会还通过了投资民营移动互联网基金、国有资产相对控股、民营专业团队交易的议案，为张江小微企业提供以市场为导向的大众创业创新孵化基金。

可以说，我国“参股不控股”的投资策略在一定程度上明显提高了投资效率和效益，这对张江高科技实现科技投资银行的跨越式转型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因此，我们应继续在合理范围内探索和实施“持股不持股”的投资策略，进一步以市场为导向进行资本和团队的组合。

让国有移动平台真正产生化学反应

日报:把国有企业建成独立的市场主体，充分激发和释放企业活力，提高市场竞争力和发展引领力，是深化国有企业改革的出发点和归宿。目前，是什么地方让国有企业无法成为真正独立的市场参与者？

葛培建:这是一个过时的问题。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但没有人想刺穿那层纸。在国有企业改革的过程中，从政府到企业，每个人都想成为“好人”，但没有人想成为“坏人”。另外，由于缺乏责任感，所以国企改革成了“雾中看花”、“水中看月亮”。国有企业改革似乎一直在推进，但实际上是走走停停，所以今天的情况已经出现。

我认为真正的问题在于“成功是小和，但失败算不了什么。”很明显，相关部门应该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事实上，政府通过设定考核目标，充分授权国有企业自主“折腾”，辅以完善的激励约束机制，最后用考核结果讨论英雄。我认为国有企业不仅会成为市场的主体，还会成为“风中的猪”。

日报:今后，国有投资运营公司应成为国有资本市场化运作的专业平台，并开展政府直接授权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履行投资者职责的试点项目。上海实质性地推出了国有资产流动平台。你认为这会带来什么变化？如何更有效地实现国有资产的流动。

葛培建:这是政府自身的定位，国有企业的角色转换和市场化。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了，其他相关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国有资产流动平台的建立是国有资产从管人、管事、管企业到管资本的转变。我关心的是是否有化学反应。如果保持不变，即大股东、实际控制人和股本不变，国有资产平台的建立将再次成为一种物理反应。

只有主要通过改变管理资本，企业才能获得自主经营的决策权，这就是not/きだよ/that国有企业成为真正市场独立的主体。

总之，建立国有资本流动平台，更有利于集中管理国有资本布局，规范资本运营，提高资本回报率，维护资本安全，更好地落实国家产业政策，调整重点产业布局，优化国有资本重点投资方向和领域，促进国有资本向重要产业、重点领域和战略性产业集中。

激发资本市场新一轮活力

每日新闻:将有许多国有企业的合并、收购、重组和上市。这将如何影响资本市场？

葛培建:我一直认为，我们国有企业的改革不是简单的拆分和合并，也不是哗众取宠。无论我们想用什么方法，我们都不能忘记“回家的路”和我们最初的意图，国有企业的领导人应该永远记住这一点。

国有企业不仅是我国经济的关键，也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国有企业改革必将推动整个中国经济的大发展，中国的改革开放也将迈上一个新台阶，资本市场是经济发展的晴雨表。

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的深入，我相信这对资本市场会有很大的好处。在与众多机构投资者的交流中，也发现他们都在期待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和力度。

目前，根据《指导意见》的精神，应满足市场预期，亮点重复。在《指导意见》的指引下，并购、重组、上市等常见的资本运营方式将在市场化程度更高的背景下激发资本市场新一轮的活力。

找到了“震动地球的支点。”

日报:《指导意见》提出要把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张江高科技半年度报告显示，上半年公司营业收入同比下降30%，但上半年上市公司股东应占净利润同比增长170%。这是否意味着张江高科技实现了业务转型？

葛培建:应该说，张江高科技的业务转型还在进行中，我们始终对市场和同行怀有敬畏之情。我们提出改造科技投资银行，着力打造“新三大业务”，着力实现工业地产、科技投资和创业服务的有机融合和协调发展。报告显示，我们的投资收益有了很大提高，这是我们转型的必然表现。

转型是不平坦的，这条路还很长。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脚踏实地地做好每一项工作。然而，张江高科技已经找到了撼动地球的支点，让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