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理追问去杠杆：挤泡沫还是做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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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商报》(博客、微博)记者胡建

昨天(7月16日)，外国媒体彭博的一份数据引起了广泛关注。数据显示，截至6月底，中国企业和家庭的未偿贷款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07%，远远超过2008年中国的负债率125%。

杠杆比率没有官方标准，其数据不可避免地被夸大了。然而，中国经济已经进入新常态，其增长率呈现下降趋势，这已落实到根本原因。许多经济学家提到，宏观经济需要逐步去杠杆化。

目前，不仅是经济学家，国务院总理李克强也在关注这个话题。在最近的中南海座谈会上，有两个话题与去杠杆化直接相关。

最新的金融数据显示，财政收入有明显的复苏迹象。6月份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增长率比5月份高8.7个百分点。

许多分析师认为，空今年仍有积极的财政政策。在中国经济去杠杆化的过程中，政府有必要通过增加杠杆来换取企业降低负债率的时间，从而更加积极地参与金融并保持稳定。

首相与专家交流去杠杆化

在最近的中南海座谈会上，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刘元春在讲话中提出，要充分吸收宏观经济学的最新创新，如当代“去杠杆化”和“去泡沫化”理论对“宏观去杠杆化”的新认识。

李克强总理显然对这些理论概念并不陌生。他立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两种方法可以去杠杆化和去泡沫化。第一个是“挤压”，第二个是“反向”，提高生产率和质量。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化泡沫和杠杆问题？”

华夏供应经济新学院院长康佳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采取强硬的杠杆手段肯定会导致经济震荡。提高质量和生产率是从供给方面解决问题，其核心是通过改革释放经济增长的红利。

为什么中国经济需要面对去杠杆化的问题？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李阳曾向《商业日报》表示，中国整体负债率不高，资产负债表相对健康，但存在两个突出问题。第一，中国企业的负债率过高，远远高于发达国家和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水平。我们的比率是115%，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比率是90%。

金融评论员黎文海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企业的高负债率直接导致了财务成本的上升。目前，中国仍面临产能过剩的问题。企业不愿意投入足够的资金。如果他们增加高额债务，他们自然会选择紧缩的商业策略，这最终会导致经济衰退和就业问题。

李阳提出的第二个问题是政府杠杆率的结构。早在去年年底，他就明确指出，我国政府整体债务不高，但地方政府债务太高。解决这个问题是检验我们未来智慧的一个伟大领域。

今年上半年，中央政府也从不同角度给出了解决方案，其中最突出的是规模分别达到数万亿的两次地方债务互换。虽然这一做法得到了经济学家的肯定，但也存在一些疑问。

积极的财政政策仍有希望

在同一天的座谈会上，李克强明确指出:“在中国，地方政府的债务不是用于直接分配利益，而是主要用于基础设施投资，这是有回报的。我们取代的每一笔债务都是由中央政府发行的。可以说，背后是中央政府的信用和能力。”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张军也在会上表示，“在国际上，政府债务的概念是可以分开的。现在中央政府的债务负担已经很低了，可以通过债券互换来冲销地方政府的债务。”

地方债务不是去杠杆化的唯一问题。目前，我国企业利润增长率多年来一直处于低点，整体宏观经济水平面临着如何减少债务的问题。

摩根士丹利的报告显示，中国的负债率达到244%，超过了亚洲的平均水平。其中，非金融企业负债水平达到178%，房地产占24%，政府负债达到42%。

中国银监会副主席王兆兴今年上半年表示，金融杠杆不能“神化”，金融“增加杠杆”的兴奋过后是“去杠杆”的痛苦。

摩根士丹利表示，中国希望“去杠杆化”，防范风险。短期而言，它不能采取西方式的“一刀切”的做法，而是需要通过有序和渐进的调整实现更好的平衡。

《国家商报》采访的许多专家认为，银行信贷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已经偏高。目前，最好的工具是金融，它可以通过积极的财政政策稳定短期经济运行，为企业赢得去杠杆化的时间和实际把握。

黎文海表示，中国企业的杠杆率较高，而居民和政府的杠杆率较低。政府加杠杆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案。积极的财政政策将创造更多的需求和就业机会，平衡企业的生存困境。

摩根大通(JP Morgan Chase)首席经济学家朱海滨在接受《国家商报》采访时表示，在财政政策方面，要继续解决短期金融约束，以更加宽容的方式抑制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融资，进一步宣传政府与社会资本的合作模式，盘活金融存量资金，这将缓解地方政府融资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