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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iel kselman
2015年11月13日发生在巴黎的恐怖袭击造成130人死亡,更多人受伤。这次恐怖袭击是由情报局和一些激进分子实施的,在全世界引起了愤怒和恐慌。在过去的三年里,伊斯兰国已经完全控制了伊拉克和叙利亚的大片地区。作为一个暴力极端组织,它拥有惊人的战斗力,控制着国家机器,并通过大量媒体煽动招募世界各地的年轻激进分子。
众所周知,isis是伊拉克基地组织的前身,其最初的领导人是约旦好战分子阿布·穆萨布·扎卡维(Abu Musab Al-Zarkawi),他一直关注着附近的敌对势力,尤其是约旦和黎凡特的反叛政府,但很少关注美国或欧洲的敌对目标。直到2014年,isis才将其权力转向控制伊拉克和叙利亚。在某种程度上,世界各地的恐怖组织都有伊斯兰国的影子。尽管这些组织支持isis,但它们不在ISIS的中央指挥之下。
2014年,该组织发言人阿布·穆罕默德·亚丁尼煽动穆斯林武装力量抵抗西方目标,巴黎的恐怖袭击标志着这一战略转变的成功。这起事件的主谋是比利时的阿卜杜勒·哈米德·阿巴乌德(abdel hamid abaaoud),他被发现与叙利亚的isis领导层有密切联系。从法国到比利时,他担任isis领导层和基层组织的调解人。2015年11月18日,他在巴黎郊区圣丹尼斯的一次突袭中死亡。
随着巴黎恐怖袭击的恐慌逐渐平息,许多评论家和当地民众开始冷静地思考和分析这一事件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区域消费受到影响,尤其是旅游消费,酒店、餐饮等服务行业订单大幅下降;与此同时,国内消费也受到了影响,冬季是消费的高峰期,但居民在大型商场的消费在本季度有所下降。
然而,巴黎的恐怖袭击对旅游业和居民消费只有短期影响。巴黎仍然是巴黎。只要城市系统稳定,游客数量就会增加。此外,欧洲央行在恐怖主义冲击下做出的反应也证实了许多人的猜测:以持续宽松的货币政策和利率政策刺激经济增长。无独有偶,根据相关机构的研究结果,过去几年的恐怖事件并没有对消费经济造成太大影响,以需求为导向的国家政策是可以缓解的,如2011年的“911”事件、2004年3月的“马德里爆炸案”和2005年6月的伦敦恐怖事件。
从中期更深层次的影响来看,该地区反恐能力薄弱将减少欧洲申根地区的人员流动。欧洲劳动力的跨境迁移可以通过资源配置促进经济流动,平衡区域经济发展。特别是对于受全球经济危机影响的南欧经济体的工人来说,他们应该利用申根地区政策在许多地区寻找就业机会。
不幸的是,在希腊、比利时和法国,一些恐怖分子也从中获利。因此,边境戒严的消息传遍了各大媒体,这正是欧元怀疑论者想要的,但那些支持劳动力流动的人非常害怕。无论如何,劳动力流动性恶化的结果是阻碍欧洲的经济复苏并引发就业危机。
除了劳动力短缺,这次恐怖袭击还有更严重的潜在危害。事实上,法国勒庞民族阵线可能从中受益,而这个极右翼团体在2014年欧洲议会选举中赢得了高选票。当然,左翼和右翼势力都将抓住机会在二阶选举中崛起。也就是说,恐怖袭击进一步反映了民族主义极端分子的复活,他们的仇外势力正在各地寻求支持。
上述影响将对叙利亚、伊拉克、阿富汗等欧洲边境地区的难民造成伤害,欧洲政府和人民将会对这些地区的难民产生很大的抵触情绪,这对一向宽容难民的德国总理默克尔非常不利,但这次她遭到了大量选民的反对。
然而,叙利亚和伊拉克之间的冲突引起了各方的一致关注,这是恐怖袭击的唯一好处。在某种程度上,叙利亚和isis的外交政策一直是模糊的。除掉伊斯兰国能巩固叙利亚总统巴沙尔吗?阿萨德的政治地位和他对叙利亚的镇压是可以理解的。考虑到他有普京的支持,阿萨德不会轻易采取措施,但他不可能稳定。
这时,参与战争的双方和一些国际势力都想再次分割领土。奇怪的是,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逊尼派最终平衡了地区力量。让阿萨德利用非逊尼派少数派(安抚普京和俄罗斯)来控制小叙利亚;让伊拉克的耶什派控制伊拉克东南部的统治。此外,国际联盟的各种干预将增强逊尼派和自由派的力量。他们支持isis是因为他们面对共同的敌人(叙利亚阿萨德和伊拉克耶什民兵),这导致了一个由isis控制的新的逊尼派国家。
伊拉克逊尼派意识到合作在逐渐觉醒中的重要性。此时,美国打算招募(使用资金和武器)逊尼派部落领导人,迫使他们放弃针对伊拉克基地组织的暴力行动。该地区新逊尼派国家的居民生活在伊拉克西部和叙利亚南部,这些人将不再受阿萨德的极端势力和耶什民兵的驱使;2003年,该地区遭到美国入侵,导致权力秩序混乱。这个机会可以起到一定的制衡作用。如果巴黎的恐怖袭击有助于解决这些政治问题,从历史角度来看,这一事件可能是平息叙利亚冲突的起点。
(作者是ie国际关系学院学术主任,电邮,由本报实习记者沈翻译)
标题:关于ISIS袭击巴黎事件的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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