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与“有用”——关于任晓雯的《好人无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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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男人，没用的歌》(北京文艺出版社10月出版)是作家的最新力作，讲述了一个苏北妇女宋没用在上海辛辛苦苦、忍气吞声、扎根上海的故事。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她被她母亲拒绝，并被命名为“无用的”。然而，这样一个“无用”的女人为她的父母而死，帮助她无所事事的哥哥，并抚养了五个孩子...像许多中国人一样，她熬过了战争和饥饿，经受了各种政治风暴，顽强地活着；像许多中国人一样，他们不乏怯懦和精明，喜怒哀乐和坚韧不拔的努力和善良，但他们总是遵守“对人有用”的信条。

作家盛可以认为特别关注民生，这是非常难得的。她没有把自己的优势用在语言上。她的独特性，加上她大学的营养，使她的思想深刻而有力。在笔记小说或散文中，短句和具有古典意义的词不难控制，但任晓雯用这种语言写了一本38万字的书，并最终在创作之初保持了耐心。她的选择就像是在走钢丝，非常熟练而且危险。如果她不踩上去，她可能会掉下来。选择和塑造宋这个角色是一次冒险。在这样一个时代，女人“没用”是很正常的事情。看宋的一生是没有用的，但它是相当沉闷，甚至麻木，但我们记得，这是小说的魅力。

作家石一枫认为，优秀的“中国故事”应该是“民族故事”和“个人故事”的自然结合。小情感和大时代并没有分离，个人和国家也没有分离。一滴水必须来自3000个弱水，而3000个弱水蒸腾成云，第一滴水仍然是一滴水。《好人无用之歌》的写作是一个人灵魂的历史，而不是国家和时代的叙述。她是从弱水3000变成云的第一滴水。

许多人记得上海是远东的第一个城市，因为它的商业繁荣。然而，当时苏北的棚户区呈现出上海的另一种面貌。任晓雯想写的是三十年代上海一个非常迷人的城市里的小人物的生活。《好人没用的歌》描述了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的一生，本质上是关于死亡的。宋的“无用之母”、“婆婆”、“主人”和“女儿”是隐藏在书中的一条线索，是四个中国人对待死亡和信仰的典型谱系。他们对死亡、生命和信仰的四种态度在宋代是没有用的。一个人按照自己的信念生活。对死亡的态度决定了对生存的态度。对生命意义的终极质疑和面对死亡的绝望感是硬币的两面——如果死亡的绝望无法解决，就很难理解生命的意义。“与中国传统的‘未知的生命，如何知道死亡’的概念相比，我更同意‘未知的死亡，如何知道生命’。我想用我在书中努力创造的宋无用的形象来表达我对世界上卑微的生物无用的敬意。”任晓雯说。(韩琦)

人民日报海外版(07版，2017年9月27日)

编者:周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