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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报》:“尤仁神谷”是一个行为独特的艺术群体,尤仁所在的木栅劳权山长期以来被视为一处文化景观。你的日常训练和生活是什么样的?

刘若?我们的团员都住在山脚附近,每天爬山开始一天的训练。通常我们在早上九点钟去山上开始清扫。山上有许多落叶。每天的训练内容都不一样。体能训练包括神圣的舞蹈、武术、太极拳、外国拳击和基本的击鼓技巧,这些通常在下午排练。每个月,都会在山林里进行一次体育锻炼,晚上在深山里进行一次“行动”,以发现自我与自然的关系。舞蹈教室里的训练是安全的,但是当在山里跑步时,身体的有机本性可以被激发。Gottowski经常说,一个好的表演者就像一个猎人或牧师。只有当他处于危险中时,你的意识才会被激发,机会才会出现。

刘若?: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内心韧性很强

拳击、击鼓、冥想和神圣舞蹈是常见的训练方法。此外,还有“云足”训练,即每年一次小规模的“云足”训练,步行三至五天,每两年一次大规模的训练。2008年,我们在台湾“云足”50天,走了1200公里,表演了33场,基本上走了一天,打了一场鼓。散步也是培养内心平静的一种方式。你可以放松你的思想,听鸟和雨。

每日新闻:台湾很多艺术团体都在传承中国传统文化,比如云门舞集。在“优民之神鼓”诞生前后,赖声川、李休等知识分子先后创办了该剧团。当时文化的爆发是经过长期酝酿的吗?

刘若?:云门舞集是我们的老师一代。20世纪70年代,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林怀民先生从美国回来了,他为我大一时参加的戏剧表演编舞。后来,黄志群也在云门当舞蹈演员。

相比较而言,林先生的云门时代相当艰难,台湾尚未解除戒严令,社会处于经济领先阶段,所以他不重视艺术,当时从事艺术是非常困难的。父母不支持他们的孩子做艺术,所以他们必须做生意,挣钱生活。他们那个时代的艺术家还需要同社会和家庭作斗争,他们需要打开文化和艺术的大门。我们比林老师年轻五岁,我们的家庭经济稳定。你学习表演,你的家人不反对。

刘若?: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内心韧性很强

大学毕业前我加入了金士杰的兰陵剧院,四年后去了美国。那年我回来的时候,台湾刚刚解禁,很多艺术团体一夜之间就成立了。休·李的荧屏表演班,和林·创办的“国陀剧院”和我创办的“优秀剧院”都是在那时出现的。我们这个时代的人似乎和林老师那个时代的前辈有过接触,当我们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时候,独创性就会被激发出来。前代不仅要努力生存,还要在艺术上有所突破。我们承袭了前代的艰辛,开阔了眼界,得到了师父的指引,所以当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回到台湾时,他们内心的韧性会很强,剧团的延续性也会很长。

刘若?: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内心韧性很强

每日新闻:当你1983年去纽约大学时,你是李安的校友。他曾经说过:“我最快乐、最充实的一天是1980年至1983年在纽约的学习时光。”当时纽约的艺术氛围是什么?

刘若?:那时的皮娜?波什,保罗?现代舞大师泰勒都在纽约,这是美国舞蹈界最繁荣、最有创造力的时期。我们每周都去看这些舞蹈团体的表演,艺术的视野完全开阔了。我在纽约大学学习表演,导演是李安妮,他的毕业剧《分界线》是我的女主角。那时,外国学生之间有很多交流。一个好节目来了,每个人都去看了。

幸运的是,我在纽约遇到了波兰戏剧大师戈尔托夫斯基,并在第三年和他一起去了加利福尼亚。戈托夫斯基只有两周的研讨会,但我决定留下来。这种训练是如此令人震惊,以至于在这些城市长大的孩子不得不在深夜跟随他来到加利福尼亚的山区。事实上,不安全的地方实际上是最安全的。在安全环境中长大的人不知道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他们之间的内在关系。

刘若?: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内心韧性很强

葛托夫斯基说,中国文化非常强大,“危机”一词既是危险,也是机遇。他是一个对中国文化有着深刻理解并一直在学习老庄的人。我意识到既然大师们在寻找东方文化中重要的东西,我来自东方,所以我应该回家自己去寻找。

回到台湾后,我找到了许多老先生,并从他们身上寻找古老的传统。在最初的五年里,“优秀剧场”是非常戏剧化的,它从古老的文化传统中吸收了台剧、八将军、烧王船和狮鼓的精华。直到我遇到从印度回来的黄志群,我们才探索出一套“当代身体训练法”,将格托夫斯基的身体训练、东方传统武术、打鼓、冥想、太极指导等元素结合起来。

刘若?: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内心韧性很强

取“优秀剧院”的名字意味着决定以东方方式演出。在山里,从没有水和电的早期到现在,我们一直坚持一个理想,那就是通过实际行动关注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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