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从来都不是“简单的”□李晓东

当谈到“文明”这个词时，我们在说什么？狭义的“文明”并不复杂，也许它是相对而立，相对而坐。似乎当人们谈论这样一种文明时，他们认为它很小，很详细，很好。然而，文明的培育绝不是一蹴而就的。一个国家的文明建设绝对是一项细致的工程。

文明首先是一个教育问题。在我们的教育生态中，我们通常喜欢教“大人”做“小事”，教“小人”做“大事”。我们教成年人排队、保持安静、让座，但这似乎很难做到。当孩子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煞费苦心地教导他们为正义而牺牲自己的生命，拯救他们的生命，拯救他们的生命，并教导他们要自我满足，这似乎很难教导。爱国主义教育当然应该提倡，但是因为这个事关民族气节的大事，孩子们的认知能力往往很弱，只能眨眼睛，听得云里雾里。也许，在教育的规律中，我们拔出幼苗并鼓励他们。会说汉语和学汉语的孩子应该少注意国家的公正，饭前洗手，饭后漱口，遵守秩序，禁止这种对公共秩序和良好习俗的尊重，培养良好的品德。否则，我们厌倦了教学，他们厌倦了倾听。最后，我们是徒劳的，本末倒置。

文明通常是一个阶段性的问题。我们经常对日本的整洁和秩序感到惊讶。事实上，让日本变得干净的主要原因不是东京奥运会、季风气候、人们的素质或国籍，而是持续了八年的大规模“垃圾大战”。坦率地说，几年前，我们都陷入了同样的困境。早在1970年，日本教育家高桥敷教授就写了一本书《丑陋的日本人》，书中列举了日本人的不文明行为，如乱扔垃圾、随地小便、从不排队、在动物园里不加区别地喂长颈鹿，这与今天的家养长颈鹿基本相同。然后，在2000年，日本对不文明现象全面宣战。这场“民族战争”也彻底改变了日本，奠定了日本的国际形象。近乎严格的垃圾分类系统是当时的产物之一，如3R概念——一系列治理概念，如减少、再利用和再循环，从那时起就被广泛使用并深深扎根于人们的心中。

文明总是一个系统的管理问题。在没有红绿灯和斑马线的地方，很难实现人车分流；在没有公共厕所的地方，很难不大小便。归根到底，文明是一种秩序，排队是一种秩序，汽车来来去去是一种秩序，而公共间的音量控制空也是一种秩序。需要系统管理维护的是秩序。在一个几百米的景点里只有一个垃圾桶。如果不及时处理，肯定会造成乱扔垃圾；在一个繁华的商业区，没有人行天桥，人车混杂，这必然导致“中国式的过街”；阿姨喜欢跳广场舞。没有广场设施，他们会发现空并在社区制造麻烦。因此，“文明礼貌”不能仅仅依靠大标语、大喇叭和“大帽子”，还需要弥补可能导致文明混乱的隐患，从而最大限度地减少人的不文明行为，这种不文明行为可能是由主观性以外的因素造成的。从基础设施的分配到卫生纸的充足供应，我们可以切实提高公共管理能力，而不是指李推张，指责人民的不文明行为。

文明必须是一个系统设计问题。机构总是比人好。对每个人来说，建议和做好人是非常好的，但是如果不是这样，一个设计良好的系统需要让人们保持在他们的范围内。所谓的制度实际上是一种契约。公共制度是政府和普通人之间的契约。在新加坡和日本的有序背后，有着严格的制度设计和极其有效的激励机制。日本居民真的愿意如此辛苦地参与环境保护吗？在每个细节上分类垃圾真的这么麻烦吗？当然不是，因为如果你不这么做，如果你胡作非为，就会有一个系统来清理你。大多数地方政府规定巨额罚款，“非法遗弃”可能被罚款2000至10000日元。如果你不想处理垃圾，你需要支付高额费用来购买你自己的“自由意志”。因此，握好指挥棒是非常重要的，这是系统设计。

文明最终是一个自律的问题。“贪婪和愚蠢”是人类的正常状态和本性。所有的管理都应该以自然为基础，就像学习经济学一样。首先，人们应该被想象成自私自利的人。没有这个前提，每个人都是无私和开放的，那么世界上就没有经济学。有捷径。谁不想先到达那里？如果方便的话，谁会不便宜呢？好处摆在我们面前，每个人都会被诱惑。被诱惑的人没有错，因为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最终，那些无动于衷的人是自律的人、高尚的人和我们钦佩的人。然而，我们提倡道德，我们决不能被“道德化”。认为所有人都是自律的人并做出制度安排肯定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尊重自然，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认识自然。把自律和道德操守放在最后并不意味着不提倡，而是提倡更多的科学和法律。有时我们可以通过做减法更好地了解事物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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